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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鬼了。”
“好吧，你小子现在越来越聪明了。”
“少说废话。”我皱眉说，“为什么坚持要他跟着我？”
“我说他将来对你很重要，你信吗？”第一不败说。
我一阵恶寒，之前那么说红姑的时候，我就有些反感，但是，也不至于像是现在这样，听到这句话，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我赶紧说：“不信，也不需要！”
“这个小子留在这里，会死的。”第一不败忽然叹口气说，“难道你忘了，这里是蛮族的大本营。李济民布置多年，不服从他的大小宗门，都会被灭。你看他布置的棋子就知道了，从数百年前就开始布置手段，李济民心思深沉，这小子虽然不错，但是，怎么可能比得上那种几乎天生就是阴谋家的家伙。陆狂只不过是表面上的一个棋子而已，虽然李出尘知道，但是威胁不大，而暗中的，谁知道又有多少？”
“李济民大费周章，就是想要通过那些棋子控制大唐国内的所有宗门世家，怎么可能没有想到，那些大宗门内的事情。那些棋子，越是在大宗门内，就越难生存，越难成为高层，他肯定有别的计划，不然，也不会在当年布置那些棋子了。”第一不败说，“时间不多了，蛮族要出世，等到时间一到，就是这小子殒命的时候。”
“他一个人，就算是有正阳门一部分人的支持，也不过是螳臂当车，没有胜算，怎么说，他都是那个老东西的徒弟。虽然实力差了点，做人差了点，心思深沉了点，但是，以他这种天资，能走到这一步，也算是非常不容易了。”第一不败叹息一声说，“我之前也说过，那个老东西，万年都不出一次门的。”
“你没说过。”
“……”第一不败，“那我现在说了。”
“那个老东西，一万年都不出门一次，你想想看，他能有什么徒弟？”第一不败说。
“所以，李出尘是他的第一个徒弟？”我诧异的问，“那这做人也太失败了吧，都到了那个境界了，一个徒弟都没有？”
第一不败沉默片刻，淡淡的说：“我也没有。”
“那你们不愧是师兄弟，都是一样的失败。”
“不是不想找，我们也有能力找，只是不到时机而已。”第一不败说，“你看独孤，他不就多了一个徒弟。”
我知道他说的是水墨，我说：“难道要是一直没有时机，是不是你们就一辈子都不收徒了？”
“不错。”第一不败说，“到了我们那个境界，盲目收徒是不可能的，需要的是机缘，是最佳徒弟，不过，我是那个时候没有而已，这个老东西是一直都没有。”
我心中一动：“这么说，你后来是有徒弟了？”
第一不败好像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说，他说：“我想救走这个小子，免得那个老东西好不容易收走的徒弟就这么死了，到时候，见到那个老东西，不知道要跟我闹成什么样子。”
我好奇的问：“你们真的是师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