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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鹅之死。这下真的死了…….”
芭蕾舞，天鹅之死？
王萍之前没看过天鹅之死的舞蹈，但听到芭蕾舞这三个字还是懂的，她看了一眼被女孩拽在手中的白色裙子，之前因为团成一团所以没认出来那是芭蕾舞裙，此时细看，她的脑海中突然飘过一个想法：“你的衣服再借我看看？”
女孩闻言递过她的衣服，王萍拿过来展开一看，下面半截的纱裙上不知怎么的破了一个大洞，之前还不明显，但想到如果穿起来，在舞台中央被灯光一照，那么肯定极其难看。
王萍想了想，又问道：“这裙子你还要吗？”
女孩此时大概已经完全放弃了，她心灰意懒地摆了摆手。示意王萍自便。
王萍见状，一咬牙，狠下心，就死马当活马医了。干脆丝啦一声直接将那件连衣裙的下半截纱裙撕了下来，她的动作幅度太大吸引了后台大半人的目光，连那个女孩也惊讶地抬起头不解地望着王萍愕然问道：“你……干嘛？”
王萍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把衣服递给她：“去穿上试试。”说着她又解下自己脖子上的白色大丝巾，也一起递给她：“这个围在腰上。”
王萍讲到这里，女孩也逐渐有些明白过来了，她的眸子逐渐亮起来。但还是将信将疑地接过王萍手中递过去的裙子和丝巾：“行，我去试试。”说着她飞快地跑进试衣间。
何芷蕙这时也走到王萍的身边，有些疑惑地说道：“这行吗？”
王萍摇了摇头，其实她自己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把握，要不是出门之前，被妈妈死活拉着一定要她围上围巾才肯放她出门，王萍也没那么好的运气能够预知这块在她眼里极土极土的白色纱巾还能派上这种用处。但到底效果如何还得看那个女孩穿出来的效果如何。
这样做的灵感还源于上一世同事去三亚海边旅游回来给她看的照片，同样也是连体泳衣下面松松垮垮地围着一根大丝巾，在蓝天碧海的映照下分外美丽，让她当时就羡慕不已。
后世这种打扮方式尤其是去海边度假旅行时已经没有任何新奇之处。但在十多年前还是一群信息蔽塞的初中生眼前还是大胆奇特的。
众人还在狐疑之间，更衣室里就有了响动，顿时王萍只觉得眼前一亮，少女曼妙的身姿在薄薄轻纱的掩映下露出修长笔直的腿，随着她步子的移动若隐若现，恍若折翅的天鹅。却依旧优雅卓然。
原本只是一件普通正常的芭蕾舞裙变成了更加优雅飘逸，略带一丝特殊的装扮，何芷蕙这时也忍不住开口说话，提出更加中肯的建议：“你做几个动作试试，看看行不行？”
女孩闻言点了点头，穿上芭蕾舞鞋，踮起足尖，双臂相叠，缓缓转了一个圈：“天呐，太棒了。完全没问题！”她还要说话，突然听到前面有人跑进来喊道：“17号，17号快点，马上就到你了！”
女孩匆忙跑过去，临出门前回头对着王萍回眸一笑：“真是太感谢你了！”
她真情流露地笑起来。王萍就在她跑开的那一刹那突然想起来，她是谁了！
竟然是她？
难怪那么眼熟！
前面的舞台上传来报幕声：“下面是来自首都的17号选手刘思思，表演舞蹈芭蕾《天鹅之死》。”
何芷蕙撞了撞王萍的手臂，揶揄道：“你不去看看吗, 服装师？从前都不晓得你那么有眼光，这个曲目要跳得好可不容易。你去前面等我吧，还有五个人就该到我上场了。”
王萍对着她点了点头：“那我去看看。你加油！”
她从后台慢慢溜出去，好在除了舞台上方灯光通明，剧院内其余的地方都是一片漆黑，王萍从后台的角落里直接溜到观众席上也并没有引起太多了的注意。
她随便找了一个空的位置坐下，舒缓的音乐已经开始，在一片淡蓝色的舞台效果下，大提琴的声音哀婉动人，一束白色的追光打在刘思思的身上。只见她扇动双臂，幽婉的神态表现出对生的强烈渴望和热爱。然而无论怎样艰难的挣扎，最终濒死的天鹅还是缓缓倒下了......。
王萍注视着舞台上的少女，记忆却已经飘回到了上一世自己失足调入窨井中的那一年。那个叫刘思思因为主演了多部古装片，以超高的人气不仅跻身新一代的一线女明星，还被评选为新四小花旦的其中之一。演艺事业如日中天。
剧烈的掌声突然响起，原来刘思思已经站起来谢幕，王萍从回忆中惊醒，也忙跟着大家一起鼓掌。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