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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好的配方，我们豆蔻早晚会有的。现在关键是和你们合作打通国际市场的通道。”
三女相互交换个眼神，对欧阳灵的说法不置可否。
顿了顿，欧阳灵续道：“关于业绩置换计划，我已经取得了家族长辈的授权。但是在进一步详谈之前，我有必要重申一个条件。”
朱丽斯不动声色，深田智子微微挑了挑眉头，只有金玉妍最耐不住地问道：“灵，什么条件？”
“你们选择代理豆蔻的产品，就不可以代理倾城的产品。这是原则性条件，没有商量的余地。”
“吁……”金玉妍不由可爱地倒抽一口冷气，俏脸上露出为难的表情。但是片刻后，她就释然了。
因为和摩根财团旗下的电力产业相比，韩城财团和三井财团的电力产业规模都属于小儿科。
如果舍弃蝶恋花产品而代理豆蔻的产品，来换取在华夏电力产业的进入门槛的话，那么在代理豆蔻产品一项，几乎可以预料不能给财团带来什么收益。
至于进军华夏电力产业之后，不仅将面临着和华夏本土公司的残酷竞争，而且会遭遇摩根财团旗下的电力产业公司的强力竞争。
所以金玉妍几乎是美眸一转，便决定道：“既然这样，灵，这回我只能说抱歉了。我已经代表财团和倾城公司签下了代理意向。他们给的条件也很优厚，我们无法拒绝。”
‘优厚？’深田智子端起咖啡抿了一口，‘条件显然算不上优厚，不过是为了拒绝欧阳灵，说得好听一点罢了。’
欧阳灵的情绪在急剧地恶化，她发现自己这回是白白给倾城做了嫁衣。心里暗恨之余，一句话没说，只是将目光移到了深田智子的脸上。
“智子，你怎么说？”
深田智子借着喝咖啡的机会一直在思量，三井财团的电力产业规模比不上摩根财团，但却比韩城财团稍胜一筹。况且唐帅给金玉妍的条件多少还有点甜头，至于给她的条件就完全是公事公办了。
不过她沉吟着片刻之后，终于决定赌一把，将宝压在唐帅的身上。她深呼吸一口气道：“灵，我放弃业绩置换计划，如果你愿意，我可以不需要额外条件，代理豆蔻产品。”
欧阳灵感受到她的一丝诚意，只是心中的好胜情绪左右了她。
“不必了，谢谢你，智子。”随后，她转向朱丽斯道：“你呢，不会也打算放弃吧？”
朱丽斯直起身来，盈盈一笑道：“灵，在大学的时候，我就是你最好的朋友。这个时候怎么能抛弃你呢？我拒绝了和倾城的合作，就是为了选择和你们豆蔻合作。现在快让我看看，业绩置换计划，究竟有什么样的项目吧～”
金玉妍看了深田智子一眼，对朱丽斯说的话，偷偷吐了一下舌头表示不屑。
欧阳灵露出感激的神色，尽管她知道对方的话里有水分，可在这种时候，她不得不表示感激。随后她从桌子上拿过两份文件道：“这就是第一批两个项目的资料，现在都是你的了，朱丽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