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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的你一定非常恨我吧!”苏子秋轻笑着,似乎被童越恨也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

    童越沉默,那时的她当然恨,恨死了,就在几个月前,其实她仍在恨,她恨了他八年。

    就是那些“恨”让他们走到了现在!

    “那时的我,如果不恨你,我会变成孤魂野鬼!”童越幽幽的道,其实这些,她一直都知道。

    恨着他,跟着他,小小的童越也是知道生存之道的,所以,她的“恨”一直都理直气壮。

    享受苏子秋的关心,占有他的怀抱,甚至是忽略他的感情,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理直气壮。

    童越想起来大姨妈那年,也是秋天的深夜,苏子秋把她丢在海水里,一泡就是大半夜。

    那是她第一次来大姨妈,肚子痛的她差点昏厥过去。那时的童越就像初生的牛犊,有着一股子倔劲,硬是咬牙撑着,结果苏子秋发现的时候,她已经面色苍白,痛得浑身发抖。

    童越清楚的记得,当苏子秋把一大袋子带着翅膀的小天使丢到*上时,童越恨恨的瞪着他,却忍不住红了脸。

    从此,苏子秋对童越大姨妈造访的时间算的比童越都准,每月的那几天就成了童越的休息日,好吃好喝伺候着。

    以前不觉得,现在想起那些点点滴滴,竟是如此暖心。

    “你一定觉得我没心没肺很可恶吧!”童越从被子里伸出胳膊,一接触到冰凉的空气,立刻又缩了回去。

    苏子秋紧了紧胳膊,把蚕蛹一般的童越完全困在怀里,低低的道:“不可恶,很心疼!”

    他的声音很低,几乎低不可闻,但是调皮的海风却卷着那声叹息直直的撞在童越的耳膜上。

    苏子秋用脸蹭着童越也已变凉的脸颊:“其实那个时候我就站在林子里看着你,小丫头是个小笨蛋,都不知道偷懒。”

    “不是有人威胁说偷懒就要严惩吗?”

    “那也总比泡在海水里强啊,不知变通!”

    童越偏头瞪着他:“那你怎么不早说?”

    苏子秋哈哈大笑:“我是要你服从,怎么可能教你反抗我呢?是你自己笨!”

    “可恶!”

    见童越气鼓鼓的,苏子秋笑的更开心了:“果然还是个孩子啊!”

    “孩子?”童越杏眼一瞪:“请问这位大叔,你的手在干什么?”

    “让你赶快长成女人啊!”某人回答的恬不知耻,一只大手已经从被子里钻了进去。

    童越的浴袍本来在房间的时候就被弄开了,苏子秋的大手便轻而易举的握住了那一抹柔软。

    “你……”

    “我今天一天想的只有这件事!”苏子秋毫不犹豫的含住童越的耳垂,温热的唾液打湿了童越的耳朵,被海风一吹,凉丝丝的,就像一条虫子爬进了童越的心里,让她进退两难。

    “苏子秋,别……这里是海边…。。”

    苏子秋翻身就把童越压在了身下,被子铺开,童越被海风一吹,浑身透凉,张开手臂就扑进了苏子秋怀里:“呀,好冷!”

    “别怕,等会就不冷了,心儿,我们就在海边做一次吧?”

    童越咂舌:“你想了一天的事就是这个?”

    “除了这个我还能想什么?”某人廉不知耻的道,重新把童越放倒在雪白的被子上。

    童越就像一条被搁浅的美人鱼,漆黑的长发散成一片,月光下,她那双晶亮的眼珠子竟是比天边的星辰还要璀璨。

    不可否认,此时的童越美极了,仿佛跌落凡尘的月光仙子。

    苏子秋抽走她的腰带,浴袍被撤走,她白腻娇嫩的肌肤泛着莹润的光泽,如同上好的白瓷,入手滑腻,吹弹可破。

    “苏子秋,我冷啊,能不能……回房?”童越可没苏子秋脸皮厚,这里离别墅那么近,万一有人半夜三更不睡觉,起来看海看月亮的,她就不用做人了。

    苏子秋那货已经开始脱衣服了,领带,外套,衬衣,一分钟,两人就变成了亚当和夏娃,唯一的区别是,他们的身下铺着软和的被子,童越甚至猜想,这人把她连人带被子弄出来,为的就是不让他们在沙滩上滚成沙人。

    “宝贝,马上就不冷了,来,我给你暖暖!”

    “啊,混蛋,苏子秋,你这个老不羞!”

    苏子秋一边亲吻着童越的唇一边喘息着道:“老不休?”他显然对那个“老”字很蛋疼:“我老吗?男人四十一枝花,我现在还是花骨朵呢宝贝!”

    “不是三十一枝花吗?”

    “那我也是正在怒|放的,便宜你这个黄毛丫头了!”

    “呀,你的手往哪里摸?”

    苏子秋不管不顾的分开童越的腿,一路摸到了花溪深处,感觉到指间的湿|滑,特别下|流的道:“宝贝,刚刚在房间里是不是迫不及待了?”

    “闭嘴呀你!”

    “我的小心儿害羞了。”

    童越满脸通红,一点都不觉得冷了。男人正凝视着她的眼,总是被镜片藏着的眸子褪去那层掩饰,就显得愈发的深邃,被他凝视的时候,会让你有一种被深深珍惜被刻印在灵魂深处的感觉。

    童越发现,他迷恋这种感觉,迷恋这双眸子,迷恋……这个男人……从未有过的迷恋。

    就仿佛心脏上突然长出了一双翅膀,越飞越高,越飞越高……

    “你好湿,宝贝!”苏子秋故意说着下流瑟情的话,看着童越的身体渐渐渡上一层淡粉,他快活极了。

    童越突然伸出胳膊搂住他的脖子,并且附送上她的红唇,双腿更是缠上他的腰,寻到那一根火热,翘|臀一抬,就那么接纳了他,让两人合二为一。

    “嗯!”两人同时呻|吟出声!

    苏子秋哭笑不得:“宝贝,咱们有的是时间,不用着急!”

    童越忽闪着杏眼,顾左右而言他:“我冷!”

    “好吧,我给你热量!”

    ……

    “呀,苏子秋,苏子秋!”

    “心儿,宝贝,我在,一直都在!”

    ……

    第二天,童越悲愤的感冒了,鼻尖红红的,说话瓮声瓮气。

    早餐的时候苏子秋帮童越盛了白粥,库瑞就在后面道:“昨晚有人以天为被地为*,今天我们的小心儿就遭殃了,哈哈,秋,你简直太有才了。”说着搂着他自己的老婆飒道:“亲爱的,咱们什么时候去林子里怎么样?”

    飒一贯的冷漠,闻言只是淡淡的瞅了库瑞一眼,库瑞立刻闭上了嘴巴。

    苏子秋见修,凡,以及小米粒正听得津津有味,顿时满头黑线,虽然他知道这些家伙的教育方式很恐怖,但是,当着孩子的面就讲这些,让苏子秋难得有一种在摧残幼苗的罪恶感。

    果然,一向机灵的小米粒嘴巴动了动:“秋叔,什么是那个……那个…。”以天为被地为*对于四岁的小米粒还很陌生,她听了一次没有记住,就把视线转向修,修是懂的,于是帮她借口:“……以天为被地为*!”

    小米粒朝修露出崇拜的目光,重重的点头:“嗯!”

    苏子秋故作淡定的扫了白静和野狼一眼:“问你妈咪,她最懂!”

    白静赶紧扮起了淑女,捏着嗓子:“哎呀讨厌,那种事人家怎么可能做呢?秋帅,你可别在我女儿面前毁我清誉!”

    苏子秋把粥碗放进托盘,嗤笑一声:“哼,清誉?你知道那两个字的意思吗?”说着转向修:“那你就给小米粒解释一下吧!”

    谁知坐在主位上,看上去深沉老练的修突然挑了一下眉:“秋叔,你是要我解释字面上的意思呢,还是字面下的意思?”

    “噗哈哈!”库瑞毫无形象的捶着桌子猛笑:“修,你这招是跟谁学的?石岩?哈哈,你小子要完蛋了,我要打小报告,年纪小小的不学好,居然连那什么都知道了,艾玛,是不是再等几年咱们就要升辈了?”

    这个餐桌上,修的父母石岩和魅都不在,所以一向矜持的修也跟苏子秋开起了玩笑。

    苏子秋揉揉额头,用一种肯定的,无可奈何的语气道:“修啊,你好像还不到九岁吧,造孽,我的后代绝对不能跟着你们这群人混!”

    白静就白了苏子秋一眼:“人家小心儿要给你生吗你就在这得瑟了?”

    小米粒见大家一不小心就把话题拉进了大西洋,急了:“你们谁告诉我,那个被子和*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凡也捉急的道:“就是就是,修,你赶紧说啊!”

    修还是盯着苏子秋:“秋叔,你是要我解释字面上的意思还是字面下的意思?要不,我们去找越越姐姐,听听她是怎么解释的吧!”

    苏子秋俊脸一黑:“你们越越姐姐受了风寒,今天谁也不许去打扰她,特别是小米粒,如果我发现你们吵到她休息,我就立刻给你们拟定训练计划。”

    凡和小米粒赶紧摇头摆手:“不会不会,绝对不会!”

    笑话,按着秋叔的训练进行是要死人的好不好?呃……虽然最终他们还是会像现在的修一样接受训练,但是,晚一天是一天,生命诚可贵,自由价更高啊,哎,真是忧伤!

    苏子秋满意的点点头,又瞟了库瑞和白静一眼:“你们两个,我再听见你们叫心儿,别怪我不客气,哼!”

    说完,某男端着托盘上楼了。

    库瑞平撇了撇嘴:“不客气不客气,这话我已经听了八年了,哼!”

    白静吃完早餐就掉在野狼身上,浑身软若无骨:“狼哥,今天天气不错,咱们回房继续?”

    小米粒赶紧一把拉住白静:“妈咪,那个被子*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这熊孩子,真是一根筋啊,没完没了了还!

    修吃完夹着鱼子酱的面包,喝完最后一口牛奶,对小米粒道:“你问你家老狼吧,他铁定知道!”说完,小正太擦干净嘴,回书房了!

    库瑞又拍着桌子狂笑:“修这简直就是恶趣味啊,这一点跟我真像,你们说,修会不会是我儿子呀!”

    这个笑话就更低级趣味了,没人理他。

    比起给宝贝女儿解释“以天为被地为*”的意思,野狼觉得还是回房跟老婆继续战斗的任务比较容易完成,所以他一声不吭捞起白静大踏步走了。

    小米粒见大家走得差不多了,赶紧跟凡一左一右把库瑞抓住,不让他走。

    库瑞就笑得像个*似的:“这个以天为被地为*的字面意思,当然就是把天当做被子,把地当做*咯,至于这个字面下的意思嘛,嘿嘿,就是说,你们秋叔和越越姐姐,昨晚在外面睡了一觉。”

    小米粒更不解了:“这还是字面上的意思啊,都是睡觉!”

    库瑞笑得更*无耻了:“这个睡觉也分很多种啊,小米粒,你知道你妈咪爹地现在回房干什么去了吗?”

    “知道啊!”小米粒点头:“给我生弟弟去了!”

    库瑞打了个响指:“对啦,你们秋叔和越越姐姐昨晚在外面的沙滩上给你们生弟弟呢!”

    “噢!”

    “噢!”

    凡和小米粒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其实还是不知道生弟弟与被子还有*有什么关系。

    一旁的飒忍无可忍的咳了一声:“在孩子们面前,少讲点这些!”

    库瑞兴致勃勃的道:“你不觉得,咱们再过几年就添一个小孙子玩是件很有意义的事吗?我看啊,修那小子绝对不会让人失望。”

    飒冷冷的道:“修的心智比你成熟,所以,这件事你就别奢望了!”

    库瑞顿时泄了气,瞅瞅一脸稚气的凡,哎,他这儿子就更指望不上了。

    试想,明明还帅的一塌糊涂,怀里却抱着孙子,多拉风是不是?

    小米粒拉着凡丢下库瑞两口子就往楼上冲:“走,咱们去看看越越姐姐生了弟弟没有!”

    两个小屁孩丝毫不觉的这姐姐又生弟弟是一件多么诡异的事,都什么辈儿啊?

    凡猛的想起苏子秋的警告,脚步顿下来:“不行啊,秋叔说了,不许去打扰越越姐姐!”

    小米粒叹了一口气:“可是我好想看越越姐姐生弟弟呀,有了弟弟,就多一个人陪我玩了。”

    凡小大人似的道:“这个生弟弟应该不容易,你看你爹地妈咪,都生了那么多次了,可还是没有看见弟弟呀!”

    小米粒想想也是,不由觉得很失望,正所谓求人不如求己,她捏紧小拳头:“算了,等我长大了自己生个小地弟玩吧,他们都靠不住!”

    凡立刻道:“好,我跟你一起生!”

    “才不要,我要跟修一起生!”小米粒转身就蹬蹬蹬跑去敲修的门了,这可是大事,必须先把修定下来。

    两个猴孩子,想的可真远啊!

    上午十点左右,苏辰终于把康言接来了。

    一屋子人眼睛跟装了雷达似的紧紧盯着康言,并且煞有介事的窃窃私语。

    说是窃窃私语,其实每个人说的话大家都听的一清二楚。

    库瑞打了一个响指:“我敢肯定,这小子是个gay!”

    飒淡淡的道:“皮肤不错,身材不错,就是太瘦了!”

    白静接过话头:“还是个小受!”

    野狼酷酷的撇了康言一眼:“咱们隼总算是牛鬼蛇神都有了!”

    库瑞又道:“就是不知道有没有小攻!”

    白静指着苏辰:“旁边那小子看着就不错!”

    苏辰仿佛被踩了尾巴的兔子,一下子从康言身边跳开了,保持着三米远的距离:“对天发誓,我跟小言言没有关系,本帅是直男!”

    白静优雅的切了一声:“直男一般都有渣攻的潜质。”

    “你们……”苏辰夸张的双手护住自己的下面:“你们逼良为娼,我告诉你们,我坚决守护直男的贞节,绝对不向你们屈服,哼,你们这些家伙,不要自己想看戏,就逼着我变gay!”

    白静打着哈哈:“哟,被你看穿啦,真没趣!”

    一直任凭大家讨论的康言突然道:“大家似乎对我的属性很敢兴趣啊,只是,谁说我就一定是受?”

    “哦?”

    “哟哟?

    库瑞和白静立刻打起了十二万分的兴趣,难道是真人不露相?

    白静干脆过去围着康言转了两圈,啧啧出声:”有志气,姐姐支持你!“

    康言横了苏辰一眼:”越越在哪里,我想马上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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