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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配合朝廷的扬州战役,同时也是为了扫清淮西北部子,更主要一点就是为了河南主战场牵制更多的敌军。赴死军这边出动了两个天干营和六个地支营,还有以孔有德为首的弓箭营,阵势摆的不小,各种准备也做的足足,就等着一声令下好开打呢。

    作为北线主力的淮扬军,兵器都不知道擦了多少回,一个个摩拳擦掌就等着收复扬州告慰史可法在天之灵呢,偏偏就是等不来攻击的命令。

    别说是赴死军这边,就泗州等地的准备挨打的新附军也着急的不行。投降举义的事情早就商量好了,就等着赴死大军一压上来,这边好动手格杀满洲兵然后献城呢。可一连就是好几天过去了,屁大点儿的动静也没有。

    难道这行军打仗还真的要等什么黄道吉日?

    李四这边也急着呢。

    北线这边不开,西线的主力也就不好展开。这呜洋呜洋的大军是这么好耽搁的么?每天人吃马嚼往来调动就是一个不小的数字。进攻,讲究的就是一突然性,再这耽搁着,士气下降先不说,敌人的准备也就愈发充足了。

    可朝廷那边都催了三回,是说还没有准备好,还要再缓几天。

    这么一闹,李的火气可就真的压不住了,他娘的这种事情也能缓得?

    “告诉杨廷麟,三日之内,再不发动击,我就单干了。

    ”

    杨廷麟好歹也是个知地。还能不明白兵贵神速地道理?

    可朝廷里地大军拼凑出来地。各部地人员都有。杨廷麟能够直接指挥地就只有最近编练地新军。新军里头。中下层军官都还没有凑齐呢。这就要仓促上阵。需要做地事情实在是太多。

    人员地调度或许还可以克服。关键这次大战完全就是李四挑起地火头。朝廷里是不得不有所动作。这么仓促地事情。事先有没有准备。尤其是这种渡江强攻地战役。千头万绪所需物资极为繁杂。所有地这些军资军械尤其是渡船。不是说句话就能有地。

    杨廷麟比李四还着急呢。

    可着急也没有用。你就是急地上了房跳了梁。就有军资军械了?

    李四那边象催命一样。已经催了好几回了。杨廷麟也理解李四地焦急。毕竟人家地大军已经开出去了。再不开打各方地损失就不是一个小数目。

    可要是只有李四催也就罢了,朝廷里边比李四催地还厉害,仿佛陈兵战前的不是李四,而是朝廷里的那些官员一样。气的杨廷麟都想把那些官员揪出来狠揍一顿,尤其是到了气不过的火头儿上,真想就撂下挑子不干了。

    可杨廷麟终究是杨廷麟,顶着各方的压力和催促,也得耐住性子,嘴上地大燎泡起了一层又一层,还得把一项项准备安排下去,尽量把纰漏减到最小。

    强行渡江,准又不周全,这胜负之数可就不好说了。偏偏屋漏偏逢连夜雨,李四那边也等不了,叫嚷着再不开战就要单干。

    李四既然说的出,就一定做地到,杨廷麟最怕的就是这个。要是李四真不管不顾地自行其事,这扬州大战可就真成了赴死军唱独角戏了。

    尽管知道如此这般就渡江作战肯定不会有多大的战果,杨廷麟还是咬着牙给李四做出了“三日后总攻”地答复,同时暗示李四“朝廷这边不要有太多指望,赴死军要做好增援准备”。

    只要有赴死军在旁边策应着,杨廷麟并不是太担心会有什么极其严重的大败。因为他太熟悉李四了,虽然个大明忠诚伯和朝廷里有点隔阂,可也不会做出隔岸观火的勾当来。朝廷好不容易凑起来的这点军队,这可是小皇帝的脸面和倚仗,真要出现了什么三长两短的危险局面,赴死军也会过来增援。

    要不是有赴死个撑住了后腰的天下第一强兵,杨廷麟绝对不敢领导这场渡江战役,而且还会极力阻止朝廷这种好高骛远而又不切实际的举动。

    不管怎么说吧,也管有没有准备好了,反正是调动频繁人喊马嘶,一派大战之前的景象。

    就因为这次还没有开始的大战,朝野上下也实现是第一次空前的团结。

    以前和老东宫们素有不和的东林人也不找这些元老的麻烦了,纷纷把目光投向长江。主战的调子喊到了天上去,一个个赤头白脸的声嘶力竭,好像不这么喊就是国之奸佞民族败类一般。

    也有些个更加热切的学子,在大街上断指为誓,发下什么“王师不胜则纵身长江”的誓言。

    更有甚者,把王师北伐的进军路线都安排好了。“先取淮扬,再下淮北,席卷山东,攻克两辽,直捣黄龙一战而定乾坤。”

    持这种论调的还不在少数,这些读书读的热血沸腾的学子们分明是要把建州女真的老巢也端了,想着把鞑子一网打尽呢,谁还记的什么长城要塞和山海雄关?仿佛只要他们一句话,这些地理上的险要所在就凭空消失了一样,仿佛只要他们这么一喊,就能让那些连闯军都怕的大明朝官军就会成为天兵天将。至于后勤如何保障,这些军资从哪里争取,谁还理会那些呀?打的热血沸腾就可以了嘛……

    要是大行崇祯皇帝在九泉之下听到这些荒谬到家的论调,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朕做了十几年的皇帝,刚刚才知道打仗是不用后勤的,早知道这样,李闯和鞑子我早就收拾了,还会有今天的局面?

    朝廷的军队到底准备的怎么样了?这场大战又应该怎么去打?兵力如何调度,粮秣后勤如何补给等等这一切实实在在的问题其实根本就没有多少人关心。面对这场即将展开的大战,好像是一场狂欢一般,绝大部分人都投身于这场狂欢之中。

    大明朝退缩的太久了,这种主动出击的进攻姿态是上上下下期待了很久地事情。在人们的眼里,如今圣君在位,又是刷新鼎革,如今又摆出主动求战收复故土地架势,下面的那些兵啊将啊的就应该用命死战,只要军队用心了,打败小小满洲还不是易如反掌?

    正是这场南都的集体大狂欢,使得很多小的可以忽略不计地狂欢愈发被忽略了。

    而御道东街钱府的小小狂欢就是中的一个。

    谁也没有注意到,仿佛根本就不值得注意一般,以前地吏部尚书钱谦益钱老大人在丢了官职之后,再次被朝廷启用了。

    当然钱大老爷再也不可?出任方面大员,而是担了一个很有意思的角色:礼部郎中。

    按说郎中好歹也是个正五品了,虽然和以前尚书的宝座是没法儿比,可也不算太寒酸。尤其是新朝初立,东宫老人们把持了各部要职,很多官员都在降品级的大背景之下。五品官虽然低了许多,可也不算是太低,勉勉强强

    站立于朝堂之上,只不过上朝地机会少之又少而已

    因为钱大老爷的这个礼部郎中和别的郎中不同,主管的是祠祭清吏司。执掌吉礼、祭祀、丧葬、大臣赠谥这一系列的事情,顺便儿管管僧道、阴阳啊法会呀什么的,要是皇帝心血来潮想问个吉凶卜这些神神叨叨地东西,这个郎中也能派上用场。

    新皇早就登基了,除非再等到新皇册立皇后的时候,否则钱大老爷基本就没有上朝地必要了。

    即便是这种清闲的不能再清闲地职位,也是李四的人情换来地。钱谦益本来就是弘光旧人,就是刷下来也在情理之中,绝对不可能担任哪怕有一点重要性的职位,给这么个可有可无的闲职,也是看了李四天大的面子。

    要不然,钱大老爷这辈子的别想着再入仕途了。

    可钱谦益钱大爷还是欢喜的很,深谙官场规则的钱谦益做了半辈子的官儿,比这小的多的职位也做过,起起落落的事情经历的多了。一时低沉不算什么,关键是不能被“扫地出门”,只要还在这个圈子里混着,就有崛起的机会。最怕的是被彻底清扫出去,那可就是真正的灾难了。

    其实钱谦益心里明白的,就算是自己的官职没有丢,尚书的位子肯定也保不住。在这样的重要职位上,姚明恭这样的东宫老人,在皇帝还是太子的时代就跟着的,肯定比自己这个弘光旧臣更有本钱。就是同在礼部为侍郎的方逢年,也是跟着小皇帝从北都一路辗转而来。这些人这么一顶替下来,自己能落下个从三品的官职就已经是极限了,很大的可能是连从三品也保不住。

    如今歪好是正五品,差的也不算太多,虽然是可有可无的闲散职位,也要紧,只要眼光好知进退,升上去也只缺少一个机会而已。

    尤其是在眼前这种大战在即的景之下,只要勤快些,时不时的大唱几句主战的高调,机会还是有的。

    钱大人好歹也是官场的老油条了,自然知道什么时候唱高调才有最好的效果。

    如今满世界都在战,就是街上缝穷补破衣衫的老婆子都在说着“打鞑子”的话题,这个时候自己喊的再大声也不会有人听见。

    那些满嘴喊战的学子们,其实都是儿,他们知道个屁?真正的高调可不是这么唱的。

    要想唱高调,就得先等到场子里安静下来,那时候振臂一呼,必然是满堂喝彩,那才是真正的高调呢。

    至于现在,才懒得和那些不知道仨多俩少的学生打混混儿呢,在家里享福才是最要紧的。

    因为心情大好,兴致也高,连画了两幅《雪石立竹图》,又即兴配了诗词,借以抒发自己如寒冬翠竹一般的执着和气节。

    那柳如是也是个知情知趣儿的,赶紧说道:“老爷胸怀便如这翠竹一般,虽历风雪而不摧,经严寒而不屈,其中气节颇有古贤风骨,奴佩服的紧了……”

    “佳人相伴,书画相娱,人生乐事,莫过于此……”看着身边娇艳美妾,钱老大人又刚刚行了儒雅之事,难免有了风流的心思,一把将柳如是揽在怀里,肆意轻薄。

    柳如是满面娇羞,欲拒还迎的半推半就,说话都带着喘呢:“老爷莫如此了,这青天白日里的,让人看见可就难堪地很了,待到晚间妾身再侍寝床前,必让老爷舒畅痛快……”

    “夫妻之事,人伦大礼,圣人都是么说的,还分什么昼夜?”郁郁了这么多时日地钱谦益哪里还等什么晚间,腹中欲火上撞,搂住娇妾就是扯裤子亲嘴儿,吮咂有声的说道:“今日老爷也发一回少年轻狂,尝尝美人柔手段,床榻之间早就厌烦了,还是就在这文雅书房有兴致些……”

    只听得柳如是似乎尖叫了一声,却也不敢叫的大声……片刻之间,已是十分的云情雨意,几许花香几许水汽,其中乐事非笔墨可书。

    就在钱大老爷与美妾行云布雨之时,前方战鼓终于敲响,酝酿了良久人们也等待了良久地渡江北伐终于拉开序幕。

    这样的战役已经没有什密可言,当然也就没有了突然打击的效果。

    朝廷地北伐大准备的太久,当然那边的清军也在准备。一向被江南视为天堑的长江,这一次反而成为了清军最大地优势,成为王师进攻的最大障碍。

    尽管在进攻点的选择上杨廷麟已经是煞费苦心,可这几百年来,长江就在不断的侵蚀北岸(扬州大战中已有交代,当时的长江江面比现在要宽阔的多。),即便是在最狭窄地带,也不是说句话就能过去的。

    这一战关系到朝廷地脸面,更关系到新朝的民心士气,既然已经发动,就是有进无退。万一要是失利,他杨廷麟就成了国朝最大地罪人。

    所以从开战之初,杨廷麟就上了最前线,在先导部队展开之后,就在江边坐镇指挥。

    朝廷刚刚编练的新军是个什么样子,杨廷麟比谁都清楚,根本就不敢拿这些建制尚不完整地队伍作为渡江先锋。而是把卢九德的京营作为第一波力量,抢先渡江。

    不管怎么样吧,卢九德这个无根之人总算没有让杨廷麟失望,京营的弟兄们也表现的不错,乘最好的舟船放的江中,奋勇争先,总算是把局面打开了。

    江北的蒙古旗早就前压,死死的扼住长江和大运河的交叉口,更是在各处布置大量弓箭,修筑炮台,分明就是“候君久矣”的意思。

    京营征集的九千人马可全都放出去了,人家卢九德就在江心一无名沙洲上指挥作战,也算是在战斗第一线了。

    这样的渡江方式摆明了就是拿人海去填长江的架势,京营还没有登陆就已经付出惨重代价。京营使用的两百多条大船当中,就有三十多条被击沉,船上的士卒无一例外的葬身鱼腹。

    在滩头建立据守阵地的战斗肯定更加惨烈,人家清兵都是以逸待劳,又早就修筑了各种简易炮台和箭塔。只要靠近,那伤亡肯定就是海了去了。

    卢九德的江心指挥点距离杨廷麟所在之地也不过一千来多的距离,传令的快船疯了一样的往来穿梭。

    “卢节军急求增援,急求增援……”传令兵也急了,对着杨廷麟声嘶力竭的大吼。

    前边京营的弟兄们冒着敌人密集如雨的箭矢和炮石苦苦支撑,每眨眼的功夫,就有人血撒长江滩,要说不急就纯粹是扯淡了。

    前边京营的队伍已经过去了几乎一半,剩下的一半还在江中奋勇靠前,每时每刻都有壮士葬身水底,总算是在那边开辟出一小块儿登陆场,正是大举进军的绝好时机。

    “新,全体渡江!”

    朝廷的新军是杨廷麟亲自选拔训练,虽然还不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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