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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
江华和光头同时点了点头。
李大龙继续道：“第二，身高和身材也很难改变。”
江华道：“你可千万不要弄错了，这种事上我们一丁点错都不能犯。”
李大龙点头道：“第三，无论她怎么处理过自己的相貌，但是一个人的说话方式、语气、习惯，她的动作、气质、神态更加难以改变，她在床铺上跟范神经滚来滚去的现场直播我全程看完，这个秦琴百分之百是柳云我会乱说？”
江华忽然陷入了沉默。
光头道：“至少有一点可以确定，她现在绝对不会是新世纪大会长与新动力集团现实中接洽的代表。”
其实这话问的是李大龙，李大龙也肯定的点头：“的确不是。现在顾晓月指定的人是梅芳。”
光头望向他：“你确定？”
李大龙道：“这件事只有顾晓月和我知道。”
光头忍不住道：“顾晓月这么信任你？”
李大龙长长的叹了口气：“整个新世纪除了郑先生之外，她绝对信任的人也许就只有梅芳一个，她不可能彻底信任我。”
光头反道：“那你为什么又这么确定……”
李大龙叹息着打断他：“你想套她这种人的秘密，那就最好经常陪她睡觉。”
光头立即闭嘴了，他也知道李大龙为了这件事，不但在忍辱负重，而且牺牲了很多，有些东西直接说出来很伤人的，李大龙这一声叹息已足够说明很多问题了。
这时候古玉财和柳云的会面已经结束，柳云正在起身告辞。
古玉财笑道：“秦小姐。非常感谢你这次能来我这儿作客。顾问费用今晚六点以前会打到你的个人帐户上的。”
柳云颔微笑：“多谢古总照顾！”
古玉财笑道：“你慢走，我就不送了。”
望着柳云从后花园走入别墅，光头忍不住一阵冷笑：“这小子还是老样子，别人大老远从别的星球飞来。他连饭都不留。不抠门就不是他的风格。你们看，这柳云是不是早被他收买了？”
江华沉吟着道：“也不能说完全被收买了，我还需要时间去收集一些资料才能研究出他们两个到底是什么关系。”
李大龙道：“柳云贪财这在新世纪的高层不是什么秘密。我只是想不通，郑先生退隐顾晓月上任之后，她就没有留在新世纪了，她去了哪里谁也不知道，可是她为什么对现在新世纪的动态掌握得这么清楚？”
江华忽然道：“你现在的位置在哪？”
李大龙道：“被困在暗影岛上回不来。”
江华沉声道：“通知晓佳，务必查出柳云的行踪，看她究竟在里面干什么？”
李大龙的面色也很凝重：“我看八成是古玉财收买了她，看两人交谈的情形，这不是第一次了。”
“你没看错！”江华对李大龙这方面的眼光和经验还是相当认同的。
光头迟疑着，道：“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古玉财也许还收买了新世纪内部的其他人？”
“这个可能性太小。”李大龙断然否决，“一、他自己不进《第九大6》，那么就算他能收买别人，唯一的途径就是钱；二、收买普通成员没有任何意义，但是在新世纪的高层，你可能用钱去收买到一个核心成员吗？三、古玉财明显知道秦琴就是柳云，但是别的人……比如说顾晓月吧，他知道顾晓月这个人，但是他绝对不知道顾晓月在现实中是谁？他怎么收买？”
光头点点头：“有道理！”
李大龙眼睛忽然一亮：“我明白了，柳云是他安插在新世纪的内线，注视着新世纪的一举一动。”
江华忽然笑了：“是内线没错，但却不是古玉财安插的。”
李大龙也笑了：“原来这女人是个三面间谍啊。”
光头不解：“为什么这么说？”
李大龙道：“一方面她曾是郑先生的女人，自然就对新世纪的各种构成情况了如指掌，第二方面她跟范神经有私情，范神经本身就是智囊，自然就能看出新世纪的各种运作和行动的要害点，第三方面她跟古玉财接触的过程中，把范神经的这些意见和看法兜售给古玉财，从而赚取所谓的顾问费用，你们看，是不是这样的？”
光头听得大为叹服：“这些金字塔上的女人啊，就没一个简单的，真他妈会算计，我只有最后一个问题了，古玉财收买她图个什么呢？他又不可能真正掌控新世纪这么一个庞然大物。”
江华微微一笑：“他这么做，目的恐怕只得一个，那就是对未来巨大的赌博性投资。”
光头道：“哦？”
江华笑道：“真是这样的话，那可就太好了。”
“为什么？”这次是李大龙和光头异口同声的问道。
江华这次嘴角边露出来的笑容令人胆寒心惊：“他可以收买柳云，我们也一样可以收买柳云，还是那句老话，一个人如果被打上了价格的标签，那么这个人就不值钱了，我大胆预言一句，姓古的距离末日不远了，小武和海贝的仇，我们要开始了第一单的清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