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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质瞪了他一眼：“乐什么。”
张春的乐可不是高兴的乐，而是真的觉得可乐的乐。丽质比谁都清楚。
张春笑着：“算了，我们还是离他们远一。这玩意不控制好，以后会害了很多朋友。”
丽质被张春拉出来。拧着菜篮子慢慢从稻香园往后山走。
九个月，丽质行动已经不太方面。而且发胖了，一张脸都变圆了。
水玲已经被张春雅带走了，因为她还要进行加强性训练。新民医学研究院的一个妇产科医生和两个助产士在院子里专门建了一个产房。每天定时给丽质做检查。
毛石山、伍豪等人全部下乡去了，他们吸取了教训，因为你不下乡就不知道下面到底有没有问题，问题出在那里。
阎锡山在山西办完交界，就去了山东。蒋方震最多的时候管着山东、陇海和江淮。现在只管江淮，担子总算轻了下来。
冯玉祥去了绥远，绥远主要还是治理沙漠的问题。陕西交给了林伯渠。
陕西毛乌素沙地最后一个移动沙丘也定了下来，虽然每年还有会移动一些，但是被植被覆盖只是时间问题。
腾格里和巴丹吉林沙漠还只是在巩固道路和水源地阶段，沙漠不再扩张。随着河西走廊的治理，石羊河的水量趋于稳定，白亭海及青土湖停止萎缩，并在一定程度上有所恢复。而额济纳河、黑河与西河情况差不多，东西居延海的水面也在回升。阿拉善退化的草场恢复速度飞快。一些戈壁上稀疏的植物群落被保护了下来，开始扩张。阿拉善与额济纳星星五六百个湖泊被绿色固定下来，一些有条件的地区已经有道路连接。只是真正向沙漠进军还需要一些时候。腾格里还好，巴丹吉林的沙山与石头山结合在一起，高大险峻，这样的沙山，到底该怎么办。所有的人看到心里都会发怚。
人都下去了。张春也就闲了下来。因为没有很重要的事，一般的事情，参谋们都是形成了报告才送到张春的桌子上，有些事情分管的参谋可以直接处理再报告。
每天陈子美都会送一大堆报告去后山。有时候张春会自己看，丽质也会看一会儿，多半都是陈子美读，跟聊天似的，处理起来也快。
妊娠反应让丽质有时候会娇宠一些。一些稀奇古怪的要求也就多了，让张春感觉又回到了丽质还是三四岁的时候。
一匹刚出生不久的马跟在两个人的后面。这是几年前军马场送给张春的白马的后代。据有汗血马的血统，只是这匹马的母亲在山林里与狼搏斗时死掉了。
不仅是马在混血，一些退伍的士兵把北方的狼也带了回来。据黑熊也出现在了南方的森林。这下虎豹有对手了。
成年野兽之间的争斗，护林人不会管，但是狼群的数量是要控制的，所以护林人打死了几只狼后，先救的就是被母马保护的马。但是受伤的母马还是没能逃脱参与狼群的追踪。因为一个护林人猎取的也都有限制。山里的狼群也知道护林人厉害，所以一般在护林人出现后，自动逃散。过后继续追踪猎物。
林场把这匹马送过来的时候，母性大发的丽质就把马留下来了，而没有送回马场。
马刚开始非常惊恐，现在就习惯跟在两个人的身后撒欢。它继承了母亲的灵性。知道跟着谁更加安全。
而且马似乎喜欢张春和丽质身上的味道。几十年下来，众多植物汁液和花粉被两个人吸收，让他们身上具有一种天然的幽香，这不是停用一段时间就能消除的。
马的胃口也被丽质养刁了，因为习惯使然，张春和丽质都是挑选品质最好的乳制品和草料。这匹马就在草坪或者树林里寻找食物的时候，也是极端挑剔。也许是死里逃生的记忆太深刻，这匹马非常警惕，一有动静就会逃到张春和丽质身边。
事实上山林里不仅有野兽，暗月的人也常常吓唬马。是真用藤条抽它，而不是假的。一藤条下去，马会跛几天，想忘记都难。
当然这也让马短时间逃跑的速度惊人。
暗月的人，这匹马不错。被暗月的人夸到不错那就是不错。因为就是张春和丽质，张春雅现在也只是：“不错。”